【喻黄】天命所归 05-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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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医院paro
# 剧情向ABO 带球（黄，乐，张） 预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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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主喻黄，双花，江周，韩张其他cp单独打tag
# 时间线在2007年，所使用地名代码与原著部分不相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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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：（2220）
张新杰那边前脚刚走，后脚家属就赶到了医院。“您好，请问是患者张敬伟的家属么。我是急诊科主任医师张佳乐。”西装革履的青年男子和张佳乐简单握手“我是，患者是我父亲，张袁浩”张佳乐随手抽出一张椅子。“您父亲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，确诊为高血压性脑出血。就是由于高血压引起的脑溢血。”张袁浩一听，只觉得顺着脊梁骨流汗。“那我父亲没事吧？我就不该留他一个人在家！”张佳乐常和家属打交道经验丰富“您父亲现在已经转入脑外科，各类检查结果已经转交过去了。您父亲是否有心脏，肝脏或肾脏的病史？现在的情况是必须要手术介入治疗和生命赛跑。”张佳乐轻轻蹙眉，一副严肃的姿态稍微给家属一些急迫感。态度官方又不失人情味，一副油滑的说辞就这样说出来。
“没有，我父亲除了高血压一直都还健康。医生，我父亲现在在哪里？”张佳乐等的就是这句话，将手术意向通知单递给患者家属。“您父亲已经准备进手术室了，救人优先，您签个字同就立刻开始。”张袁浩咽了口口水，接过通知单。“这手术风险大么？主刀医生是谁？”张佳乐坐直腰背用笔将主刀医师的名字圈起来“这个手术在局麻下操作,可避免全麻气管插管的并发症。整个操作系统密闭性强,感染机率低。而且您父亲属于高龄患者，这种手术对脑组织损伤轻、机体干扰少。减轻继发脑水肿、脑缺氧,保护神经功能,提高生存质量。但是只要是手术风险就还是有的，一般术后并发症有脑水肿等，到时候在做观察根据患者本身状况制定后续方案。主刀医生张新杰，是脑外科的主任医师，对于微创穿刺等脑溢血手术经验丰富。”张佳乐对张新杰不留余力的夸奖，又留有余地。显然是极其信得过张新杰的专业素质，也为意外铺好后路。以免犯下未尽告知的错误。
“这手术要多少钱？”张佳乐从医有些年头，这个问题回答到烂，却也是患者生命保障的最大敌人。多少家庭因为贫穷而放弃治疗。但还是到了这个问题，张佳乐多少有点忐忑。
“手术费5万到10万不等，后期住院费另算。”
张袁浩手中的笔划在纸上签下名字。即使因为紧张字迹潦草也不难看出精心练过。张佳乐扭头拉过小护士“去告诉张新杰，病人心肝肾脏均无病史。”
刷手，消毒这些年无数次准备手术让张新杰闭着眼也能做好这些事情。路过手术室外的玻璃，张新杰看到了韩文清的倒影。那人像是知道张新杰看到了他，居然还严肃的点了下头。五指伸开让护士帮忙带好手套自然放在胸前。踩开手术室的大门CT已经挂在光屏上。
吴羽策作为这台手术的一助站在张新杰身边“来不及做造影，CT上血肿60ml，分亚单元血肿么？”张新杰站在原地随护士摆好器材。又仔细看了一眼CT上最大的血肿。“分两个靶点吧。距离病人病发多久了？”二助郑乘风正好听到两人对话“距离急诊室接诊4小时，距离病发时间应该不足6小时。”
张新杰一歪头“应该？”郑乘风赶紧闭嘴准备手术。张新杰环视一周在场人员严肃点头“手术开始。”一声令下，机械医师按下计时器。
手术室内外就像两个世界。这里除了机械发出的声音几乎没有任何其他声音。
“单针穿刺......穿刺器。”
“注意患者血压”
随着穿刺针进入患者体内，手术室里的医生护士都屏起一口气。张新杰余光瞥了一眼CT图像，又将注意力放回手上。多靶点穿刺对医生的技术的要求很高。张新杰一向以严谨著称。整个医院里他的操作失误率是最低的，每步操作都标准的像教科书一般。医院和医学院也多用他的手术视频做教学。
“穿刺成功，准备引流。”张新杰顺着拉出穿刺针。“注意抽出血肿量。”
“张医生，血肿液化不良。”护士帮张新杰擦汗
“增加尿激酶次数......”
直到喊出手术结束，张新杰才有时间擦掉脖子里的汗。患者已经退出去了，张新杰公正的把手术服叠好留在手术室里。简单披上白大褂才走出手术室。病人家属早就等在门外。见到张新杰出来，连忙走过去。“患者家属么？”张袁浩没想到给自己父亲做手术的是位年轻医生。“是的我是，您是主刀大夫？”张新杰将口罩摘下了，折好，放回衣兜。“我是患者的主诊医生，感谢您的配合。手术很成功，病人已经转入ICU病房了。清醒后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。”
张袁浩听说手术顺利再加上张佳乐的话，总算暂时放下疑虑。
“患者后期观察还需要家属的紧密配合，以求达到最好的治疗效果。”张袁浩连连答应下来。“您也辛苦了。”
“没关系，本职工作。”
和家属简单告别，张新杰就直往更衣室去。准备好常服往浴室走。“文清？你没下班？”
第六章：（2303）
张新杰没想到在浴室门口会遇到韩文清。韩文清上前两步接过人手里的衣服“你先洗澡。”说着便坐在浴室的长凳上。张新杰无言以对，站在原地不动开口“这是在医院......”韩文清嘴角轻勾“你想什么呢？我今天和黄少天换班上小夜......快洗澡出来有事和你说。”
张新杰无奈，脱掉衣服进了淋浴间。韩文清坐在浴室里看了眼时间。下午三点进的手术室，现在都快十点了。七个小时，是对医生体力不小的考验。自己的爱人在里面洗澡，即使韩文清这会儿过来不是为了那档子事，也不免有些想入非非。
张新杰换了衣服出来，自然的把手里的东西扔给韩文清。“什么事？”回到办公室，张新杰主动问韩文清。韩文清在桌上放了把钥匙“你去我家吧，别回职工宿舍了不方便。你发情期快到了。”张新杰刚做完手术，又洗了个热水澡。面上本就有些发红，也不跟韩文清客气。“行，你下小夜回来帮我带点抑制剂？”韩文清有些不爽，趁着办公室没人上前两步搂住张新杰的腰“我还在呢，你要用抑制剂？”张新杰还是不习惯在公共场所和韩文清过于亲密。“你要上班......”韩文清摇头“我可以和黄少天轮换。”张新杰推了一把眼镜“喻文州易感期，搞不好是黄少天要请假。你们儿外总不能同时少两个高职。领导要查的。”韩文清知道人不舒服，松开人退了两步到正常距离。“黄少天还不是高职呢。”
张新杰难得被人抓用词错误，还是这种医院编制级别上的错误。不由得检讨自己的用词不当。“总之，你带抑制剂回来。”见人坚持，韩文清只好点头答应。
医生这个职业忙起来昼夜颠倒，对于大学四年准时准秒睡觉的张新杰来说是个很大的挑战。记得刚上班那会儿，常常脸色苍白，甚至影响到发情期。同届的同学都劝他去一家私人医院曲线救国。但张新杰骨子里的脾气改不了，对这些劝导视而不见。
张新杰喜欢韩文清，当年在大学就不是秘密。同届走得近的学生多少都知道，为此选了脑外科。却没想到世事弄人，韩文清没多久就因事调至儿科。张新杰现在偶尔去儿科，也会庆幸当年自己的选择。他永远无法忍受儿科满地玩具的游戏室，墙壁上花花绿绿的图案和无法停止的哭声。全医院都承认，骨子里脾气最好最耐磨的医生护士都在儿科。
韩文清回家的时候已经将近下半夜三点，满意的看着张新杰已经睡着。悄悄的爬进被窝里，将人搂进怀里。韩文清不用为上班时间操心，所有的一切张新杰再累也会帮他打理好。
进了这医院生死由天。医生就是华佗在世也有救不回来的患者。文客北家是豪商颇有些背景，所以托孙哲平通通张佳乐的路子，安排文客北进来直接在急诊实习。本来张佳乐也不想做这种带孩子的活。但自家alpha的面子还是要顾及的。更何况文家父母为了儿子的工作，在孙哲平的生意上让了不少利。如此周到的安排，让张佳乐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。好在原来是自己的偏见，见过文客北后看这孩子还是服管，也就跟院方商议，不让他正常实习轮转。如果来年考核能留下，就直接留在急诊科。
实习不过一周，文客北几乎每天都能看到盖着白布的车从急诊室的后门推出去。急诊室的后门直通一个独立电梯，下楼就是太平间。家属抱着床，好像只要人还没进太平间就能活过来一样。极端点的，抱着逝去的人死活不让挪动声泪俱下，站着床位别的患者也进不来。林敬言和张佳乐在家属和患者之间忙的脚不沾地，而自己就好像看客般不知所措。张佳乐看出了文客北的心事。拎着一瓶冰雪碧，贴在人脖子上“长见识了吧？还想不想当医生了？”文客北被冰的缩了下脖子，回头接过雪碧，低头“想肯定想啊，但好像做医生也不是治病救人这么简单的。张老师，你不害怕吗？还是习惯了？”张佳乐点点头“怕呀！就五年前非典刚来那会儿，我也就刚过三十。第一批患者被发现的时候，我们没有药，没有防护服谁都知道非典来了沾者即死。可普通人跑了，我们还得硬着头皮上。叶秋和另一个苏主任领着这帮主任医师住在医院跟患者耗。直到后来，苏主任开始发烧。”说到这里张佳乐眼神有些暗淡，往事如烟一般缠绕着张佳乐的记忆。文客北稍微向张佳乐倾身问“那后来呢？”
张佳乐叹了口气“我也是从那个时候才开始真的害怕。呼吸科，急诊和心外是非典的第一战线。苏主任发烧之后就把自己隔离了。就那天，我看老叶和黄少天拿病例的手都在抖。呼吸和胸外完全隔离开，进出都不允许。病人躺在床上等死，医生也熬着等死。”文客北好像是知道了什么大秘密一样目瞪口呆“黄少原本是心外的？”张佳乐恨铁不成钢的拍拍人肩膀。“你这重点不对啊！黄少天以前在心外拿的可是高职。可惜啊！对了，这事你知道就罢了，苏主任的事情别往外说啊！你自己好好调节一下心态，这样说虽然不好，但哪个好医生手里不死人的呢？”文客北讳莫如深的点头答应下来。
医院的喧嚣不分昼夜，不分年节假日。周泽楷上了半天班，请了两小时的假去机场接远道而来的小外甥。“舅舅！”周泽楷看到外甥被一个地勤人员带出来，远远的朝他挥手。脖子上挂着无人监护的牌子，小书包背在屁股后面，大箱子比他自己还高。周泽楷迎上去，接过行李箱“谢谢，麻烦您了。”地勤看小孩到了家长手里，算完成一项任务“那小朋友再见了！”。周泽楷拉着小外甥朝地勤姐姐告别。
离开机场，小外甥坐再周泽楷后座。自己的小舅舅自己知道，话题都得自己找“小舅我们现在和你回医院么？我还是只能在你办公室不能出去么？”周泽楷面对家人，似乎沟通上放松了点“嗯，不捣乱，可以去儿科。晚上做体检。”小外甥激动的把安全带拽的咔咔响“什么！体检！要扎针么？抽血么？”
周泽楷不太擅长对付小孩“要的，你妈妈要求。不听话，送回去。”小外甥别着脸，闷呼呼坐回位置上，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。
折腾了半天，周泽楷总算拉着小外甥进了办公室。江波涛帮人把大衣挂起来，又解下小朋友的围巾。“好久不见啊，桢桢又长高了。”要说周泽楷的母亲，和喻文州几百年前可能是一家。小桢桢姓喻，叫喻桢。据说周泽楷的姥爷是宋史学家，格外欣赏仁宗皇帝。但直接用皇帝的名字又怕不好养，才选了同音不同字。喻桢是个小人精，对江周之间的关系可是心里明如镜。“江叔叔，小舅舅要带我抽血。我们不听他的，你救救我好不好？”
江波涛其实很喜欢这个人小鬼大的小家伙，但这命令是人家母亲亲自下达的也不好驳回。“不怕，我们先找个地方去玩。晚上五点左右我们去接你好不好?”喻桢显然是不乐意的，但第一天到也不好撒泼打滚。只是眼圈红红的，泪珠子在大眼睛里打转就是不掉下来。
进入儿科，消毒水的味道好像更浓了一点。“哟！江副！小桢！”江波涛蹲下把喻桢抱起来放在大春怀里“先让他在这儿玩着，不用怎么管他。五点我和小周来接去体检。”梁易春抱着小桢，一起往游戏室走
“黄少就喜欢这孩子，让他看着肯定得逗两嘴。”江波涛帮梁易春推门“前辈人呢？”
“晚上八点手术一台，这会子可能没什么事眯一会。我跟你说，今天黄少心情差爆了，都不怎么说话。祈祷跟他上台的新来的小护士别犯错，不然啊....”
无缘无故送了个孩子过来，再加上听说黄少天心情欠佳。于公于私都应该去打个招呼“黄少？”黄少天就趴桌子上小憩一下，门异响就睁眼了“小江？你怎么来了？终于想起我来啦，我们的大帅哥呢？不会进手术室了吧？哇，要是个妹子好不得被迷死？麻药都省了!”
江波涛无奈，这人要是能和自家恋人换换语言系统该多好。“是啊来看看你，听说你心情不好。晚上还有手术，看看你状态。”黄少天想起昨晚喻文州的态度，虽然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，但心里就是不爽。能怎么样呢，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啊。“就一个小阑尾炎，大夜接白班小夜我都能做好。我是谁？一场手术十几个小时上下，什么时候怂过。”
“对了黄少，喻桢来了。我扔你这里了，晚上来接他做个体检。”黄少天把笔一扔，就准备去看喻桢。“我听说了，刚才小许回来就说。周泽楷带个小孩来医院了。还帮忙拎着行李就说关系不一般。我就说你俩得把小小鱼扔给我，果不其然啊。早知道跟小林打个赌好了。”
被黄少天点明，江波涛也一点没有不好意思，还跟黄少天开玩笑“你这是爱屋及乌，此鱼非彼鱼，小鱼还小你可轻点折腾，回家折腾大鱼去。”黄少天看人一语双关的调侃，气的想扑上去拍人两巴掌。反而忘了自己三分钟前还在生大鱼的闷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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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手的诉苦：抱歉发生了一些事情停更这么久。作为一个小萌新这样不好我知道QAQ。给大家承认错误…我还有一个月期末考完试，这期间也会陆续更新。顺便五月份我就要有猫了，一只小布偶。大家介意我发小猫的日常照片么QAQ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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